“如果尸骨不是上官云斐,就不会有人大费周章地将他分尸五块,连随身物品一起,镇压在盘龙阵之下。”凌司耀接口到,“这人一定是怕上官的魂魄做秽,才想出这么个恶毒的法子。”
程卿卿和南宫霖智恍然大悟,什么去南洋执行秘密任务,什么一年后才罹难,恐怕都是凶手的精心布局!
人心的险恶,总是能够让程卿卿不寒而栗,下意识地就抱紧了凌司耀的长腰。
凌司耀知道她心里难受,单手掌握自行车笼头,另一只手牵起她的小手,与她十指交扣,指尖微微用力,安抚她的情绪。
“查得出上官的死因吗?”凌司耀转头问南宫霖智,发现他故意把脑袋转向路边树荫。
低头看了看程卿卿与自己相握的小手,凌司耀会心一笑,将那只小手,握得更紧。
没办法,这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女孩,是他失散多年辗转相寻的青梅,这一生,他都不会再给任何人觊觎她的可能。
“死因……”南宫霖智闷闷地回答,“死因很惨烈。他的尸骨上痕迹斑驳,除了肢解的伤口,另有利器砍伤的痕迹多达十四处。”
“过度伤害,这凶手够恨他的。”凌司耀继续询问,“能大概推断是什么凶器所致?”
程卿卿明显地感觉到,柳初月在骨灵符坠里颤抖,不由地一声长叹。
南宫霖智此时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低落,但他还是回答:“凶器不难推断,根据创口情形,是当时家家户户必备的工具--斧子。”
“我想,我知道凶器埋在哪里。”凌司耀觉得绝大部分线索,都已经清晰,“当年杀死上官云斐的那把斧子,就埋在谢家盘龙阵的龙头穴眼里。南宫,一会我画张图给你,你派人将那把斧子挖出来,千万不要交给谢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