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燕和铃是要上班的,她有点没说错,除了胸小点外,她其他都很标准,自然也是身强体壮。可她妹控的老哥不同意,硬生生又给她多请了五天假。说什么“我又不是养不起你,还没嫁人养孩子着什么急去赚奶粉钱”
哥哥心意,燕和铃如何不懂?她也就没再矫情。
说实在的,她也巴不得能多几天假,这样好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家里这只绝好素材。可重璃深居简出,几乎都不出客房门。至于官奴,他倒是人很好,不过不该说的半个字也不肯透露。
他倒是很自觉的帮燕和铃做了不少家务,可一些现代化的东西对他来说太过新奇,在高压锅经历过爆米花,喷射猪小排事件之后,燕和铃交给他一拖把,一抹布,“驱逐”出了厨房。
“主人,今天的蒜烧鱿鱼很好吃!鱿鱼的骨头就跟透明片一样!”
“哦。”
“主人,清炒海虹也不错!海虹跟寨子里的那种蛤喇一点也不一样!”
“嗯。”
“主人……”
躺在地上的官奴还想说什么,俩眼直放光。也难怪,对于深山寨子的人来说,最多见点小鱼河虾的。海鲜这是稀罕货。可他刚又起了个头,就见自家主子趴在床沿上,探头看着自己。
隐藏在黑发中的脸苍白如纸,因为背光,细眸寂黑,没有眼白。这大半夜的要是正常人早就吓成桃酥了。官奴习以为常,只是一骨碌坐起来,问道:“主人怎么了?要蜜汁蓝吗?”
“你跟燕姑娘倒是走的挺近。”他清幽幽地说。
“嗯,燕姑娘虽然举止有时候有点过,但是个好人。”官奴如实回答。
“很喜欢这?”
这回官奴想了想才说:“这里跟寨子不一样,对官奴来说,主人在哪就在哪。”
重璃看了他会没说话,重新躺回床上。官奴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主人不说他也就不问,重新躺下,拉了拉被子。
片刻,床上才飘来一句:“别忘了我们是为什么来这里的。”
官奴盯着天花板,顶上晃动着树影,颇有几分狰狞。
“主人……”
“嗯?”
“这两天燕姑娘教给我一个新词,我觉得跟主人很合适。
“什么?”
“傲娇。”
“……”
重璃虽然不知道这词什么意思,但大巫师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好词。于是翌日清晨,他难得的出了房门,准备做顿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