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女拨开人群站了出来,走到牧春身边将他扶起,一脸无惧仰头看着太子。
“这个案子本就该我们京兆府衙管,所以就不劳太子殿下费心了!”
太子不悦,翻身下马,指着少女怒喝:“你是何人?敢跟本太子这么讲话?!”
牧春在丹婴扶起他的那一刻,激动的都快哭了,太子跋扈,一向不将他这种末流小官儿放在眼里,他为求保命,也只能小心翼翼多多行礼,个中苦楚,旁人不能体会。
牧春见太子发怒,连忙就要跪下赔罪,且心里已经打好赔罪的腹稿,膝盖才微微一曲,丹婴眼明手快,连忙挽住他的手臂,牧春只觉得一股力道托着他,让他弯不下腰去。
丹婴道:“我是京兆府台大人牧春的长女,牧府的大小姐,牧丹婴!”
太子不认得丹婴,却也知道那个经常缠着他那位二皇兄求嫁的便是牧府的大小姐,叫牧灵的。
“你是牧灵?”
丹婴摇头,“京中帝都发生如此惨烈的命案,父亲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就不陪太子殿下闲聊了,告辞!”
丹婴抱拳行了一礼,挽着牧春就要离开,那太子脚快一步,截住她的去路。
“父皇已经命本宫接下这个案子,你们这是想抗旨不成?!”
牧春脸色一白,紧张的向丹婴摇了摇头。
丹婴知道,在古时候抗旨什么的,是藐视皇权的大罪,她不怕,但她却不能不顾及着点儿牧春这个爹。
思索片刻,丹婴眼睛一亮,同牧春说:“爹,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