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七夙九当晚跟着丹婴回了牧府,牧春安排人给她们收拾的屋子她们去转了一圈儿之后果断拒绝了,吵着闹着要同丹婴一起住。
丹婴无奈,只得命人搬了一张大床与自己的那张床并排放在一起,组成一张很大的通铺。
岑七安静,话不多,夙九则刚好相反。只见夙九扑到大床上,一头钻进被窝,心满意足大喊了一声:“简直太柔软!太舒服了!”
丹婴耸耸肩,这古代的硬床板她是睡了一个月才习惯的,她最喜欢的还是自己现代的那张软床,如果把她俩带到现代去,她们不知道要怎么赞叹呢,丹婴知道这近乎不可能,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刚才说是南宫乙让你们来的?”
“嗯,是啊,是啊,是南宫大人让我们来的,哦对了,你把手递过来我帮你看一看。”
说话的是夙九,相处了大半日,丹婴已经知道如何分辨她们,除了一静一动之外,每人头上的独发辫也是一左一右,岑七的在左,夙九的在右,还有就是挎包,岑七的是五彩挎包,夙九的是七彩挎包,诸如此类的小细节都逃不过丹婴的眼睛。
丹婴纳闷儿:“为什么不是岑七帮我诊病?”
夙九一咕噜爬起来,抓住丹婴的手,一本正经诊起脉来:“你中的是蛊毒,她诊不了。”
原来岑七善医夙九擅蛊,这一对儿姐妹花还真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好在你毒性不深,还是只小蛊,要是等这蛊成年,你这一身灵宿师的灵力都要被它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