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树。"看着神情有些没落的椿树,虚子却不知道怎麽安慰他,只见沉默不语的春树仍旧不死心地上前转动了一番後才缓缓地垂下手来,虚子心中顿时也感到一阵苦涩。
她明白这种感觉,过去多年来所寻找的竟然在真正触及并在希望堆叠在最高的那一刻被打碎...
"走吧...该回家了..."虚子手放在春树的背脊上,用头去顶着春树用手心的温暖安慰他。
一路无语,下了电梯,离开公寓,在到坐回机车。
感受着风轻轻吹抚,不知何时早已落日的余晖也蒙上一层感伤的色彩,很宁静,沉淀到一种境界的宁静,虚子甚至能清楚地听到春树那一颗有力的心跳正一下一下,有节奏却稍显缓慢的跳動。
"说出来好过一点..."虚子在春树的背後轻声说着。
噗.噗.噗.噗.噗.噗...
停在铁路平交道前,道边的警告灯开始一闪一闪,防护栏被慢慢放了下来,这时春树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用着一种虚子从未听过的感伤语气说着。
"你有没有想过所谓的人不过是形成世界的一颗不起眼的螺丝而以。"没等虚子回答,春树又用着自嘲般的语气说着。"我想过,而且有如梦餍一般时常缠绕在我心中。"
铁道上火车缓缓行驶而过。
"直到小学六年级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全世界最特别的人。"春树不削地哼哼笑着。"在学校里我的身高最高,身强体壮,搬上什麽事情都为我马首是瞻,有着有钱势的父母,让学校重点培养的头脑,品学兼优的习性..."
听着春树一点一点地说着,虚子并没有感到春树在吹嘘反而是在用一种极其平淡的口问再陈述一件过去曾自豪过的丰功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