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子敢发誓,有问题的并不是她的脑袋。
是整个世界出了问题。
虚子肯定的是,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一个父母会在清晨时让一个只来家里玩过几次又用了一堆有的没的东西贿络,明显意图不良的男子进入就读高中,含苞待放的女儿的闺房里叫衣衫不整的女儿起床。
青梅竹马就算了,就连...喔,不,就算青梅竹马也不行,就连谷口和一姬都被虚子立正严辞地拒绝了再次进入她房间里的。
一姬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每次一姬进来叫虚子起床时总是会舔这舔那的弄得虚子一大清早就气血翻腾,直至最後一次被虚弟突然闯入给撞个正着之後虚子就绝对禁止一姬的进入了,至於谷口嘛...
虚子只是单纯的不想一大早就听她说些有的没的而已。
"今天是礼拜六。"虚子无力地看着春树,粉嫩的小嘴呈现一个小三角形。
"我知道。"春树依旧是一身简单的潮T加色裤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
明天才要比赛吧。
"是啊。"
"我会报警喔。"虚子眼神从无力的直线变成了厌恶地两个等号,可是换来的只有春树那张茜骤的俊脸。
"..."虚子没有说话,凝视着春树一眼後躺下翻过身去。
"我会躺下去。"
因为上述的种种机缘,现在虚子跟着其他各自超乎常轨的团员们正站在尘土飞扬的运动场上,而很奇怪的是不知为什麽自己可怜的弟弟也被春树这个大魔头给拖了出来晒太阳。
站在投手丘上,虚子穿着一身不知道春树从哪搞来的棒球队服,一手戴着手套,嘴里吹着口香糖,压低帽缘遮住被热德嫩红的小脸,虚子正企图去忽视用着炙热眼光看着自己的校队投来的...怨毒眼光
由於北县高的棒球校队也有参赛,兴致一起的春树随即大声嚷嚷着要打一场友谊赛热身,或许是基於春树的挑衅,又或许是想打发一下春树,赛事很快地便侨定好。
被迫让出练习场所的其他棒球社员们一脸迷惘地看着自己这麽一团古怪的棒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