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之翰的问话，莫东自己也懵了：“对啊，我怎么知道的？”

随后莫东就被自己多出来的记忆自圆其说了：能看见业，便能知其因果。

虽然多出来一部分记忆，这些片段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莫东的脑海，但是他本人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莫东还想试着再了解一些什么，就听到王之翰说：“你刚才看我的时候，左眼瞳孔，好像变成了红色。”

听到王之翰这么说，莫东微微皱眉，但是现在看来，莫东好像有了能够看见一个人过去的能力？

而且看到过去的时候，瞳孔会变红？

可是为什么自己能够看到？怎么样才能看到？随便看一个人一眼就可以么？还是说，只能够看到王叔的？

各种问题充斥在莫东的脑海，但是莫东那些记忆却只回答了一句话：“他人的业根据自己的业力能视，修业道，需养他人业力，报恶于恶人，善于善人。”

莫东不知道这句话想表达什么意思，所以变得更加摸不着头脑。

看到莫东一脸茫然，王之翰叹了一口气，他想刚才莫东心不在焉，瞳孔莫名变色，估计是随便猜出的自己身份，毕竟苍山七人组都是军人，莫东应该已经发现了。

或许是因为莫东现在还对昨天的事情心有余悸，所以反应有点迟钝，所以安慰道：“等会再想这个问题吧，天快亮了，我们先离开这儿，找一家旅店安定下来。”

一边说，王之翰一边把莫东的军用包丢给对方：“包里面有你的衣服，还有一个身份证，今天你就先叫梁成吧。你现在的样子肯定不能出去。”

莫东低头看了看，还真是，现在他身上的伤口虽然都已经复合，但是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根本不能见人。

半个小时后，两个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旅人出现在了一条乡间小路。一老一少，看起来像父子。

现在是大清早，莫东和王之翰此刻在一个小村落中，来来往往的人并不算多，但是莫东每看见一个人，左眼瞳孔都会不自觉的变成红色，短短十几分钟，莫东就看到了三个人的过去。

几番试验下来，莫东发现自己看到的每个人的过去大概只有一分钟，虽然时间有限，但是看到的却不是一个人的历史性事件。而是这个人做过的好事或者坏事。

比如说王之翰有一次急火攻心，不顾任务内容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在任务中为了人质拼死战斗，去孤儿院领养孩子，这些事情很难说成是王之翰一生中最有象征意义的事，但是这些事都是明辨是非的。

还有刚才的那个村民，他小时候不慎把小伙伴推到河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沉没在水中，后来孝敬父母，不辞劳苦，这就是那个村民做的好事和坏事。

甚至莫东还看到一个妇女照顾小动物，还有小时候偷人发夹的场景。

就这样一路走到一个小旅馆中。

莫东看到有人影从旅店中走出，急忙低头，现在要是看到对方，那一定就是面对面对视，自己的眼睛要是在这种时候不争气的变红，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