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还有多少神秘的自然现象我不知道,总之猛然感觉自己平时没少被忽悠,好在许多事我是亲眼见过,亲身经历,再让我相信我这种话俨然不可能。
不过这毕竟是机密文件,袁超胜身为高级将领没理由拿给我看,也许知道我的疑惑他主动开口道:“有什么感想?”
“您在让我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
“没错……”他点点头:“专业小组已经成立,也做了分析,那可能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具体情况还要他们实地勘察后汇报。”
“但这跟我说的事没关系啊!”
袁超胜:“之所以让你看这个,是想告诉你世上许多事无解,许多人是可以存在的,菊黄一派传承几百年有它的独到之处。”
这话让我心中一凛:“你知道?”
袁超胜:“我是为数不多知道的几个人,国家也秘密关注过,他们的门主青水一心求长生,所做的事的确令人费解,但似乎已经走了一些成效,不过这种人的警惕性很强,我们的人也不敢过分靠近,所以你说的救出两个女孩的事还真不知道。”
瞬间我明白了,只要在这个圈子里,任何事人和事都被监督着,就像你在银行的每一笔流水,央行都了如指掌,只不过他们在观望,没危害切身利益的情况下允许蚂蚁挖穴,一但达到某些必须的成果,要么被分享,要么被秘密夺取,所以菊黄一派的存在是被默许的,被监控的,也是待宰的。
一股凉意从脚心窜到头皮,自己就是笼中鸟,被圈养着,无论怎么飞都出不了无形的牢笼,关键还得自己觅食养活自己。
我盯着袁超胜,他不会无缘无故告诉我这些,如此机密的东西应该只掌握在圈养人手里,怎会让鸟儿知道,不过回头一想,又能怎样,笼中鸟还能翻身反圈养不成?
我不再接话,如果他有下文会自己说出来,袁超胜倒了两杯水端过来,喝了两口呵呵笑了:“你不想再问我些什么吗?”
“您会自己说的。”
“好小子,淡定,沉得住气,和你爷爷年轻时候一样。”
袁超胜淡淡道:“这些事本来我也没资格知道,完全属于权利最大的几个人,但是从打仗的时候开始就见过许多人类难以解释的现象,更甚至有一次我带领部队路过一个村落,一觉醒来几十号人全不见了,头顶的树上挂满老鸹尸体,我们仅剩的几个人遍寻不见,这事几乎成了我们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