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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可卿可以肯定她在下午疼的死去活來时那个拿走小木人的人还不知道它的的真实作用所以才会连续用针扎差点把她和唐鹏俩人疼死
但今天晚上单可卿只感觉疼了两下爱情蛊就不再活跃了
这就证明那个人好像已经o清了小木人的用法
而且她更确定的是那个人就在今晚的演出现场就在台下坐着的几大考察团中
“他会是谁他会不会利用这个來要挟我我该怎么做”
单可卿心乱如麻蜷缩起身子抱过一个枕头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时忽然想到了一双眼睛:唐鹏的眼睛
她清晰的记得在她离开体育馆时曾经扭头看了眼台上
隔着那么远在那么多人中单可卿看到唐鹏正盯着她
那眼神就像一条锁定小鸟的毒蛇随时都会蓦然飞扑过來把她秒杀
“他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他会不会真把我”
单可卿刚想到这儿时卧室的房门却被敲响接着马姐走了进來
“马姐你还有事吗”
被打断思索的单可卿微微皱起了眉头
马姐抱歉的笑了笑:“可卿有人找你”
“谁”
单可卿一楞抱着枕头坐了起來
一个身穿白衬衣黑色皮草裙的女孩子从外面走了进來脸上带着关心:“单小姐是我要找你”
马姐在旁边介绍道:“可卿这位是保利集团的总裁邢雅思邢总”
其实单可卿认识邢雅思毕竟大家是一起來北朝的马姐再次介绍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哦原來是邢总不好意思啊请稍等我换件衣服”
单可卿以为邢雅思是來看望她的连忙下chuang连声请马姐招呼她去外面客房坐
邢雅思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等单可卿换好衣服走出套间后邢雅思对陪着她的马姐抱歉的笑道:“马姐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单小姐聊聊不知道方便吗”
如果邢雅思是个男人的话马姐当然不会同意呵呵笑着站起身:“好的那你们聊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去隔壁找我就好了”
邢雅思含笑点头:“谢谢”
前面就说过了别看单可卿在众多粉丝面前高高在上的但在邢雅思这种大有背景的二代面前她就是一戏子而已所以在坐下后有些拘谨也是很正常的:“邢、邢总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雅思双手捧着水杯唇边的笑容慢慢消失:“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单可卿微微缩了缩下脖子:“好多了多谢邢总关心”
喝了口白开邢雅思淡淡问道:“单小姐我想知道你今晚在体育馆内为什么会那样的痛苦而且下午时我也听人说起过你在门外走廊中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了对不对”
单可卿看着邢雅思沉默很久后才低声问道:“邢总我觉得沒有回答你这个问題的义务因为这是我的隐私”
邢雅思放下水杯语气很轻可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意思:“你必须得说”
邢雅思的强硬让单可卿感到很不爽脸色也沉了下來:“我要是不说呢邢总请你记住我和你之间是毫无瓜葛的我不是你的手下请你别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呵呵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邢雅思冷笑一声手里的水杯慢慢倾泻白开水淌在了案几上然后她伸出葱白般纤长的右手食指在案几上写了三个字
看到这三个字后单可卿的脸色猛地苍白浑身颤抖着看向邢雅思脸上全是惊恐的神色:“你你原來是你”
邢雅思写得这三个字是小木人
邢雅思淡然一笑却沒有说话用水杯把那三个字擦掉身子后仰双手环xiong翘起了二郎腿xing感的细高跟黑色皮鞋一颠一颠带着优雅的自信
呆呆看着邢雅思过了很久后单可卿才慢慢的出溜下沙发直接跪倒在了地板上哽咽着说道:“邢、邢总求求您放过我求求您把小木人还给我吧”
对单可卿的‘奴颜婢膝’邢雅思丝毫不为所动双眼朝天淡淡的说:“还给你可以可我得搞清楚我想知道的一些答案你可以不说我无所谓大不了我每隔几分钟就用针扎一下那个小木人反正这也不是多累的体力活”
单可卿惊恐的摆手:“别别千万别那样邢总我说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