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梓白发爬起来,眼见着上面的人来了这么多,顿时有些慌乱,但很快冷静下来。
“怎么回事?来了这么多人?”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前方茗娘过来,他们准备迎战,可人家直接越过他们,朝他们后面的司仲武过去。
司仲武刚杀了南宫杰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自己手里的鲜血,有些难耐。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我干了什么?
他杀了南宫杰嘛?
是他杀的?
不,不是,不是他杀的,是别人!
可是左右一看,周围没有其他人,而自己手里拿着拿盒子,旁边的侍卫还在挖财宝,发了什么疯?
难道是……这里有毒吗?他中毒了?
可他不是吃了解药吗?
难道是解药的时间到了,没有作用了吗?
“国师大人,小心!”
后面有声音,刚一转头,就见一人冲过来,没看清,她的手里有东西。直接往他嘴里一塞。
“你中毒了。这是解毒丹,赶快吃下去。”
司仲武也没反应,直接就咽下去了。
狐梓白发见此,“国师大人,小心!”
不知道茗娘在做什么,以为是要害他,“国师!”
茗娘刚起身,就被狐梓白发二人同时打中,整个人直接被撞的飞到另一边。顿时口吐鲜血,艰难地回头一看。
狐梓白发,“国师,你没事吧!”
司仲武这才慢慢反应过来,“我……没事!”
刚才那东西好像真的是解读丹。
“你们怎么没事?”
狐梓白发面面相觑,“国师大人,忘了跟你说了,我们俩从小就泡在毒坛子中。差不多对一些有毒之物都有抵抗力,所以……”
“这里有毒!”
“国师大人,快别说这个了,你看上面不知道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就是鎏娅公主她们来了。”
“鎏娅?”
司仲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再看看南宫杰!
“他死了!”
狐梓白发也没办法,司仲武杀他的时候,他们被困住了。
“国师大人。南宫杰已经死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上面那群人好像都看到了。”上面那群人好像就刚好看到国师大人杀了南宫杰的那个画面。
“所有人都看到我杀了南宫杰吗?”司仲武冷静下来,他现在不能慌。再回头一看被狐梓白发打倒在地之人,“她是……谁?”
狐梓白发摇头,“我们不知道这是他一进来。就跟我们对决。而后的事情。国师大人你也知道了。我们被这里的毒气侵染,昏倒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见到国师大人你已经杀了南宫杰了,上面那群人差不多也看到了。然后这个女子就突然冲下来,朝着国师大人你过来,我们以为这个女人要对你不利。这才把他一掌打到在地。”
司仲武眼神复杂,“她救了我?”刚才嘴里的解毒丹就是她给的,可是为什么?
事已至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里的人全都杀了。不然的话他杀了南宫杰这件事要是被传出去,可就不太妙了。
司幼渔见他醒过来,还把茗娘打伤了。
玄机,“茗娘……她被打伤了!”
司幼渔眼里毫无波澜,“她要去救,这就是代价。”
百里衡一直抱着她,“幼渔……”
“难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不懂吗?司仲武就是末姜太子。而这个荣夫人。就是末姜皇后荣鹿。”
鎏娅抿嘴不语。
还是公仪瑾站出来,“荣夫人?他说的是嘛?你真的是末姜皇后嘛?”
荣夫人没有说话。
“你说她是姜国的皇后,有没有证据呢?”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求取证据。不愧是他公仪瑾。
“证据。你们来到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大费周章的下了这么大一盘棋,把你们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
公仪瑾不明白,“你有很多机会可以把我们聚集在一起。为什么非要选在这个时候?”
“因为在这里的时候变数会小一点,你们看的也清楚一点。那你们觉得有希望一点。”
“???”
荣夫人站在那里,脸色发青,她已经抑制不住。
“这下面全都是你们想要的——宝藏。你们争了那么久,在我手上抢了那么多次的藏宝图里的宝藏。我如今双手奉上。想带走就带走吧。”司幼渔道。
玄机,“??”凑过来,“姑娘你认真的吗?把他们全都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把他们带走这些宝藏吗?”
鎏娅自然是心动了,有了这些宝藏,他们就不用再受制于天泉,他们可以自己壮大。再也不会听从他们的任何命令。
公仪笙虽然也想带走,可奈何哥哥的表情一点也不高兴,还有些凝重,他不觉得司幼渔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让他们把财宝带走。
鎏娅她心中渴望这个,但是荣夫人再也忍不住开口。
“休想!”
“什么?”
荣夫人脸色铁青,双眼愤怒地盯着她们,“你们这群贼,休想带走这里的宝藏。”
鎏娅不解,“什么叫我这群贼?我们为什么不能带走这群宝藏?我们找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带走这些宝藏吗?荣夫人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独吞?”
如今面对宝藏鎏娅也不必顾忌那么多。如果不争取一下,那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不懂吗?刚才这位幼渔姑娘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是姜国的皇后,这里是姜国的宝藏。我这个皇后还在这里呢?你们凭什么把他带走。”荣夫人理正言辞,这算是承认了嘛?
“所以你承认你是姜国的皇后了?”司幼渔道。
她怎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
“是啊,我是姜国的皇后,当初这群人对我们做了什么,没有人会不知道吧!”
烧杀掠夺。他们做到了一个连人连一个畜生都不会做的事。
“将股份灭你的所有人都是罪。你们所有人都是贼。”
鎏娅轻声一笑,“瞧你这话说的,我们这样做。不也是顺应天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