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说明,老太师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他们学习这语言?防的就是这个时候嘛?
但是说来说去他也是怕啦。他们学会之后反过来对付他们。
果然是狡猾的人
“现在进去唯一的办法就是,那你帮我弄多少啊?进去的话要化妆还要做其他的。”好像现在没有排查的那么严格,也不至于这么。太那啥要命的。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根筋?”玄机,忍不住为他的智商着急。就没见过这么智商低的人。之前不是传闻他挺聪明的啦,化什么妆啊,你看这个样子需要化妆,还能进去吗?你的身上有没有那个血腥味,别人一闻就知道了。
萧一很赞同,就他们现在这个情况进去也是找死,你也找不到王妃他们去哪。
如今形势变得太快,渐渐的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况且现在里面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贸然进去都是给姑娘添乱吗?”
“添乱?”公仪笙丝毫不觉得,因为她的目的是天枢,她要去找自己的兄长。
要解除这次危机的,你说呢?该怎么办?还不是得去找人呢?
公仪笙:“还说呢?要不是因为司幼渔没有帮忙,天枢也不至于这样。”
这说的,玄机就比较气死了,什么意思?
什么叫司幼渔没有帮忙,天枢也不至于如此?
你这是把司幼渔放在什么地方呢?
“你这话说的,幼渔姑娘好像欠你们的一样。如果幼渔姑娘不在里面呢?你们靠谁?”玄机还是第一次生气,平时都是一副笑嘻嘻无所谓的模样,现在一听就好像幼渔姑娘必须这样做一样。
凭什么?幼渔姑娘又没有欠你们的?给你们脸了。
公仪笙刚想反驳,可是突然转念一想,为什么他们现在这么的相信又与姑娘。就刚才那一波,他的脑子里无缘无故的就想到了幼渔姑娘。
怎么回事?平时也不会这样的,可就刚才那一瞬间,脑子里无缘无故的就想到了幼渔姑娘。
什么时候?自己对司幼渔居然有这种期待了。
这么的想让她来帮帮忙。
“幼渔姑娘……”
公仪笙一时间也觉得自己有点可怕,为什么?司幼渔对她的影响已经到了这么深的地步了吗?
不行,这太可怕了,必须要清醒一下自己就这么下去,那可怎么得了。
一旦有什么事情,那个全都要靠他,那以后怎么办?司幼渔总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天枢吧。
就现在这个阵容,现在这个形式,他只要出手就没有不成功的。可是他为什么没有选择出手?难不成还在等什么时机。
“别想了。”
玄机又恢复正常模样,甩了甩手中的纸片,让他们注意到:“别看了,别看了,还是想想怎么建议他们把我们进去估计是进不去了。还不如想想在外面该怎么帮助他,要是能让鸽子飞进去就好了。这道姑娘在里面做什么那就更好了。”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呢,这鸽子别说鸽子了,就算是在天上飞的,都会被他们给射下来。你这大半夜的放鸽子,鸽子他也不会呀。
公仪笙放弃,正准备扭头离开,玄机突然看到一个人,在远处虽然看得不真切,但是还能看清楚。
“那是茗娘嘛?”
荣夫人突然出现,站在这里,他们一时间还难以适应,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圈套,荣夫人怎么可能会到前线来的?
“那是茗娘吧!”
玄机将手放在前面,目光注视着那边,一样看清楚。
可是萧一不是吃素的,这么远的距离,也那么难,也就看清楚了。
“嗯,确实是她。”
“嗯?”
玄机一脸懵逼,怎么回事,茗娘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他难道不是应该好好的待在姑娘身边吗?
怎么会跟荣夫人待在一块,莫不是被人夫人抓住了看这样子,这态度也不像啊,反倒像是,好好的跟在荣夫人旁边一样。
“这看起来好亲密啊,怎么回事?”
应该不会这么亲密吧。怎么搞的?
“他们之间莫不是也有交易,又或者说是姑娘派过去的。”
不然他们想不到有什么其他的理由。
“不行,这件事情有点乱,我们得考虑清楚一下。”
如果他们现在过去找茗娘的话,如果他真的是被姑娘派出去的,那他们过去不就破坏了姑娘的计划了吗?
但要是不过去,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说不定茗娘她有姑娘的消息也说不定呢?
萧一:“怎么,我们要过去吗?”
玄机摇头,觉得他们应该不能过去。
“我觉得不应该过去吧,大概是姑娘没有预料到我们会在这里见到茗娘,恐怕这次也是一个机会,隔着这么远,确实也看不太真切。”
不是。这真是姑娘的计划,他们过去岂不是破坏了,到时候姑娘发起脾气来,你可挡不住。
“那怎么办呢?我们先离开。”公仪笙问道。
她倒是没有什么其他意思,现如今只想着该怎么进去,他一刻都等不了了,里面的形式越来越紧张,再这么下去。很快天枢就会被荣夫人的军队踏平。
虽然自己说过再也不是天枢的公主,可是天枢……毕竟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就算是回报他们,他也不能临阵退缩。
“你们决定吧,里面我是肯定会进去,但具体怎么进去的,我自己心里有数。”
意思就是你们若是想去见你,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想怎么去见茗娘,这也是你们的事情。
玄机翻了个白眼,对他这话也不反驳,去见还是不见,确实是一个问题,不过就目前的形式而言,不见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见什么见啊,姑娘都没有给我命令,干嘛要去还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走?”
实际上,突然这么说而言。姑娘也没告诉他们要怎么做呀,过了这么久,想要真正的打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想在。姑娘面前投机取巧有并非那么容易。“他让我们在这里等着,那就是等着我们就不去了。去了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那个什么用?”
姑娘的命令从来都不会让人那么的难以实现。
姑娘的命令还是不要随便去揣测好了,毕竟想要更多的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得靠自己呀。
最终他们还是决定了没有去。
柔夫人在的这里。看着前面血流成河的地方,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吗?随之而来。已经随着风洞的方向。传到了他们的鼻腔里。
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可是再怎么熟悉也抵不过。他们心中的那一份决心。
“你看吧,前面都是血腥味儿,我们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要继续前进吗?在战场上死的不仅仅只有天枢的。还有你们的人。”
确实如此,两方交战不可能只会死一个人。所以,他们必须要好好考虑一下。
茗娘已经看不下去,这样血腥的画面,他确实再也见不得,不过再怎么见不得也不能。让他们觉得有些费心竭力。
荣夫人不是姑娘。他的心中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他只会是让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无论对错,可是有没有想过,一旦这件事情发挥得再多了。到最后受伤的又是谁呢?
“死伤无数,再这么下去,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吗?”
可是荣夫人她现在已经听不进去,劝了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还剩下这最后一个了,它必须把这个字给发出来。要拔掉这个词。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们最好的祝福。
“皇后娘娘。你真的不在乎我吗?这么多年,您在乎的究竟是什么呢,权利就好。还是真正让人喜欢的东西呢?你说说怎么会生竭力的想要这么做究竟意义在什么地方?”努力了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呢?
茗娘不懂:“你想要的太子殿下都可以帮你完成啊。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其实,你不用这样做的。你知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已经没有人会再次记得你了。”
“不管他们记不记得住我都要这么做。”
就是他的使命这么多年,他这么多的努力不能白费。
就算是那个太子殿下不怎么听他的命令,可是在他这里看来,她也必须要这么做。
“我的夫君。他为了我付出了自己的性命。付出了这么多。我这不是在帮他努力的话。我就再也没有这个可能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让他再回来。”
再也不敢。就算是死。也没这个可能。这么多年的沉寂,今日的成功,绝不能失败。
“我知道。”茗娘低头,劝不住了,那就没有办法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后娘娘从未忘记过。
她现在,只想让自己心安而已。
茗娘也不在劝了。
再劝下去,也没多大意思了。
“皇后,如果你需要我,茗娘绝无话说,只是我希望你可以知道,对于这种事,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因为小公主,她会越来越狠,你要是不说清楚,小公主可能真的会……”
真的会杀了你!!!
茗娘没有说谎。
之前音鹿也是不小心做错了事,让她觉得背叛了。
虽然没有杀她,可是却把她留在了高塔之上,要不是有人上去见到她。
音鹿可能真的就已经死了。
只不过现在是独孤靖。不是什么音鹿了。
她也永远不会是音鹿了。
独孤玉鸢捂着肚子,公仪瑾连忙过来:“玉鸢,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
“不是。”
她是在担心司幼渔这个人。
还有百里衡他们说的那些话,都是真话,并未说谎,可是说到底,说来说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们现在真的没有选择,你要不要选择答应的这件事情你来决定,如果你答应我,就跟着他们一起去西部地区。”
公仪瑾怎么肯,这是司幼渔,不是其他人。而且,“你快临盆了,你不能在这种时候。出岔子。”
妹妹已经是在没有回来,她不能在不回来了。
独孤玉鸢直起身子,脸色虽然有点白,但是……“你放心,我没事的,只是单纯的跟他们去一趟而已,就算是我在路上把孩子给生出来。那司幼渔,她不也是在地宫里把孩子给生下来了吗?”
既然司幼渔可以,她为什么不敢呢?
公仪瑾担心。
当时司幼渔可是身怀绝技的,在那种环境之下,都能带着他们强行突围出来。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你放心吧。我一定可以安全回来的,现在主要就是你要不要答应这个节目,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以前没得选择。”之所以刚才还那么的强势。只不过是她觉得司幼渔应当不会那么绝情。
更多的是,她想看看司幼渔的底线在哪里。
这种底线,她还是没有探查出来。
“司幼渔这个人,我探讨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出来他的底线在哪里,但是这么可以说来的话。他肯定早就知道我们会怎么选择,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无论我们怎么说,我们都没有选择,只能是大于。”独孤玉鸢已经看穿了司幼渔的套路。
公仪瑾不置一词,其实她也知道。
司幼渔,早就想这么做了。
之前那么义正言辞的将他们轰离开这里。
但是他还觉得,司幼渔的表情很惊讶,就好像没有想到她会拒绝一样。
当时的自己这样觉得。
司幼渔也就这么简单吧。
后来才发现,这不过是她下的一个套。
早就预料到了,他不会这么简单的就答应。
所以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怎么样。
即使是一个人偷偷的进去皇宫里面。她也丝毫不慌。
所以都是司幼渔计划好的。
“真的是不能跟他当真心的朋友。”公仪瑾咬牙切齿道。先把它当成真心的朋友,他就在这样的算计你。
“不用担心。”独孤玉鸢回头。
槛外长江空自流。
“司幼渔,也就现在了。等到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如果一直这样的话。她不会有人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