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绑架吧!”一大早,王源见到安然无恙的欧阳冰雪,说。
“哎呀,我看呢,”欧阳冰雪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是绑匪看你太可怜,不想冤枉了你!”
“哼!”王源恨死欧阳冰雪了。
“叮铃铃,叮铃铃·······”哦哦,上课了。
“今天,我们来考试吧!”语文老师一进教室就说。
“啊,为什么???”王源不满地说。
“不想考的同学可以出去,”语文老师瞪了王源一眼,“别在这里打扰别的同学。”
“哦······”王源灰溜溜的说。
“哈哈!”欧阳冰雪在一旁幸灾乐祸,“活该!”
“哼!”王源今天也算倒霉的。
“好了,开始发考卷。”语文老师说。
“死王源,你昨晚为什么不绑架我呀?”欧阳冰雪不想考试,“到时候也不知道能考几分呢!哎!”
“这能怪我啊!”王源也不想考试啊,“我还问你为什么不绑架我呢!”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语文老师听到了有人在说话,生气地问。
“没······没什么······”欧阳冰雪和王源说。
同时,他们还瞪了对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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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你们想知道你们的成绩吗?”语文老师手里拿着一叠试卷,“知道考得有多差吗?”
“······”同学们无言以对。
“好,既然你们不说话,那我就念几个人的默写课文《蒲柳人家》!”语文老师说。
“······她家坐落在北运河岸上,门口外就是大河。有一回,一只外江大帆船打门口路
过,也正是歇晌时分。一丈青大娘站在篱笆外的伞柳阴下放哑巴,一见几个纤夫赤
身露体,只系着一条围腰,裤子卷起来盘在头上,便断喝一声:“卖猪!”这几个
纤夫头顶着火盆子,拉了百八十里路,顶水又逆风,还没有歇脚打尖,个顶个窝着
一肚子饿火。一丈青大娘的这一声断喝,他们只当耳旁风。一丈青大娘见他们头也
不抬,理也不理,气更大了,又吆喝了一声:“都给我脱下裤子!”有个年轻不知
好歹的纤夫,白瞪了一丈青大娘一眼,没好气地说:“一大把岁数儿,什么没见过;
不爱看合上眼,掉过脸去!”一丈青大娘火了起来,挽了挽袖口,手腕子上露出两
只叮叮当当响的黄铜桌子,一阵风冲下河坡,猪挡在这几个纤夫的面前,手戳着他
们的鼻子说:“不能叫你们腌臢了我们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那个不知好歹的年
轻纤夫,是个生楞儿,用手一推一丈青大娘,说:“好狗不挡道!”这一下可捅了
马蜂窝。一丈青大娘勃然大怒,老大一个耳刮子抢圆了扇过去;那个年轻的纤夫就
像风吹乍篷,转了三转,拧了三圈儿,满脸开花,口鼻出血,一头栽倒在滚烫的沙
滩上,紧一口慢一口倒气,高一声低一声*。几个纤夫见他们的伙伴挨了打,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