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已心慌意乱,大脑一片空白。
听到富有磁性的嗓音时,整个人像是跌进了火山,一双迷离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
“谁……谁动了!”
战南弦倾身压了下来,双腿跪在她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嘴硬的女人。
“这碗汤原本就很补,年轻人喝一小碗都会有效果,你却让我喝了一大碗,还在里面加了作料。”
“我……”
她后悔了可不可以啊!
“你点的火,你来灭。”
安筱微微皱眉,不太懂这句话什么意思?
灭火?
灭火不是应该去找消防员吗?
难道是让她打电话?
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呼吸受阻,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不停地眨着。
“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
虽然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见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总是会让他分心。
他的吻,来势凶猛。
安筱这才反应过来灭火的真正意思,瞬间想到监狱里姐妹们晚上经常说的那些荤呛。
“唔~~”
她双手用力去推压在身上的人,膝盖微微一弯,试图想一脚踢飞他,还没踢,就被他给牵制住了。
“别乱动,会弄伤你。”
“战南弦……不……不行……你不能这样。”
安筱的嗓音有那么一点点发嗲,并不是她平日里正常说话的声音,脑子一片空白,不仅仅连声音都不受自我控制,就连身体也有了异样。
这种感觉很奇怪,之前从未有过,就像第一次吃冰激凌,第一次吃蛋糕,第一次……
顷刻间,她的衣服全部被扔在了地上,感受到凉意时,她的思绪稍稍清醒一点。
“你,你怎么能脱我衣服。”
她慌张地去抓被子,小手被他紧紧握住,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安筱感觉身上的毛孔都竖起来了,每一根头发也都站起来了。
害怕、恐惧、这是她二十一年来前所未有的感觉。
“不行。”
“反对无效,今晚,你注定是我的。”
战南弦顺势将她的双手举到了头顶,单手扣住,另一只手拖住了她的腰。
吻如细雨……
她的身体柔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不受控制地呻吟着……
听到诱人心魂的声音,他的动作轻柔许多,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咬住了她的耳垂。
“小妖精,准备好迎接我了吗?”
他很想霸道一点,强势一点,可心里非常清楚,若没有安筱的同意,只会给她带来更深的伤害。
三年前初次相见,他就被她的勇敢给惊住了,意外的那一吻令他久久难忘。
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那纯粹是在敷衍,从第一次接吻,他就很清楚,他要她。
安筱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丝丝血腥味入喉,疼痛使她稍微清醒了一点,“战南弦,我们去浴室,我有办法给你灭火。”她是真不想发展到这么快,可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
听人说,这个时候冲冷水管用。
……
迷离的灯光下,他抱着她快速去了浴室,两个人站在花洒下面,冰冷的水打在他们身上。
战南弦紧绷着一张脸,终于明白她要来浴室的目的,本来还以为她喜欢在水里运动,结果……
“不管用。”低沉的嗓音透着冷冷的凉意。
安筱低头看了一眼,脸倏地红了起来,“可能时间比较短,我们在冲一会。”
“老婆,你是想让我后半生断子绝孙吗?”
战南弦伸手动了一下水阀,凉水瞬间变成温热的水,今晚的他不知哪根筋抽了,竟然这么有耐心。
哼!
那也要看情况,她就站在他面前,别说冲冷水,就是浇冰块也无济于事。
安筱深深吸了一口气,“可能时间太短了,她们说管用。”
“是管用,可对于男人的身体伤害程度很大,很有可能导致……”他弯着腰,附在她耳边,轻轻吐了一口气,说,“阳痿早泄,终身不育。”
“啊!”
安筱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完全懵了。
“我是战家唯一的男人,如果因为你让我冲冷水导致不能生育,怕是要一辈子守在我身边,照顾我到终老。”
音落时,他的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坏笑。
安筱只要想到要一辈子守着他,照顾他到终老,智商迅速下降,满脑子就一个念想。
不能冲冷水,不能让他阳痿早泄无法生育。
“那,那接下来怎么办?”
“它要你。”
他握起她的手,放在了她一直偷看的地方。
偷看和摸是两回事。
她下的往后一退,整个人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不行,这种事要跟爱的人才能做,我们……”
“我爱你。”
战南弦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惊住了,从我对任何人说过的三个字,竟然这么轻易地说出口。
他知道,这三个字一旦说出口,上天入地,只为她一人而活。
听到“我爱你”时,她的心跳怦怦地,想着他为她做过的事。
为了救她出狱一定费了不少心思跟精力,还特意为她开了一家公司作为聘礼。
安筱踮起脚尖,主动献吻,刚要离开的那一瞬间被他牢牢锁住。
“我害怕。”
“不怕,我会轻点。”
战南弦将她从浴室抱回了房间,一室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安筱突然想到一件事。
“战南弦,我们还有赌约呢?”
她怎么这么傻啊!竟然忘了赌约的事,现在怎么办?
“作废。”
战南瑾搂着怀中的女人,想到那份赌约就忍不住想笑,这丫头都被他吃干抹净还在这提赌约。
“不能作废,今晚是因为我的过失导致你喝了不该喝的汤,所以,我大人有大量,今晚的事不跟你计较。”
安筱振振有词地说着,听着好像挺有道理,心里暗忖“想计较也没用啊!谁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样啊!那我明天打电话通知乔珍女士,天天给我煲王八汤。”他卷卷的翘舌音,令人遐想翩翩。
安筱的脸倏地红了起来……
“战南弦,你想的美,从今以后不准你喝汤。”
“那可不行,从今以后我要天天喝汤。”
安筱吓的往床边挪动,这哪里是要喝汤,明明就是想要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