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没杀死,这番杀人的栽赃陷害,也没能成功,多日来的部署和算计都成为一场空,她心里不甘心。一百个,一万个不甘心。
云锦绣再怎么会算计,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到底是沉不住气。
“父亲,巧儿是女儿的贴身婢女,巧儿私底下欺主,见南溪妹妹没有娘,也是庶女,便总是在女儿背后欺负南溪妹妹。这次巧儿去请南溪妹妹,怕是又欺负了妹妹。妹妹气愤之下,才拔出簪子刺了巧儿吧!”
这话说的真是漂亮。
南溪打心底里佩服这么小的丫头就懂得抓住人的心里,说些冠冕堂皇却又杀人不见血,逼死人不偿命的话。
云如文也知道,就算是他疼爱那个女儿,可他毕竟是男人,主要主外,这内院之事,还是他那个强势霸道的发妻说了算。私底下,那些奴才丫鬟们免不了得了夫人的吩咐,看不起然后欺负溪儿。可溪儿和他娘一样,心底善良,怎么会因为小小的欺负就起这般恶毒的心。
云如文是不会相信的,听到一向乖巧的云锦绣如此暗指和敲定自己妹妹杀人事实,不免心中不快,厉眸扫了一眼云锦绣。
“锦儿,莫要胡说和瞎猜。红邪公子最不喜人靠近一丈之内,丫鬟不知羞耻,犯了红邪公子的规矩,死有余辜。”
云如文已经摆明了态度。那丫鬟的命不是云南溪的错。
红邪公子的手段和脾气这京都,甚至是整个南瑾国,谁人不知。看似风淡云轻,邪魅无双。如一株长在天池里的红莲花,亦正亦邪,一切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