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暖手臂酸涩地抬起来,窗帘忘了拉起来,晨光肆无忌惮地涌入,让她忍不住闭上眼睛。
突然她的手指一僵,她的房间里因为窗户不对着床,所以哪怕帮佣没有拉上窗帘也绝不可能晒到阳光,所以……
她微微侧头,柔软的羽毛枕头并无法让她好受点,然后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齐承夕的怀里。
齐承夕的长相异常清秀精致,晕暖的光线压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带来一丝令人惊艳无比的光影。
沐暖突然意识到什么,空白的大脑与酸痛无比的身体交织一种模糊的记忆回放。昨天晚上她直接喝两瓶珍藏的拉图庄红葡萄酒,酒的后劲让她迷糊起来。
她记得自己发酒疯将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哭得一塌糊涂,接着好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要最后博一把,如同濒临末路的人,哪怕知道毫无希望,也想要伸手抓住最后的曙光。
然后她做了最疯狂大胆的一件事,她给齐承夕下药。
圈子里总有那些或者这些的小东西存在,沐暖曾经给医生拿过这个东西,说是为了增加夫妻之间的情趣的。
可是一直不敢用,她还是胆小,担心自己的小手段会被羞辱。
昨天她是怎么将药下到酒里,又是怎么让齐承夕喝下去的?
沐暖发现自己毫无印象,可是目的却达到,他们终于上床。夫妻三年,在新婚之夜开始,齐承夕就直截了当地拒绝履行夫妻义务。
没有人知道在人前光鲜亮丽的秦家大小姐,会跟自己的丈夫没有任何夫妻生活。